并非黨羽，更談不上信任，只是剛好有她、剛好合用，于是抬手一擲，看她會落在什么地方、能激起什么水花。

至于她本人，在東宮眼中，仿佛根本不值多看一眼。

而更讓她失落的，是她那輕于鴻毛的話語——縱然自己所講條分縷析、句句合律，可若無權(quán)追責(zé)，無力執(zhí)法，那些字句就只是一紙空談。

律條誠在，然無權(quán)者，手不能動一位，口不能問一人；其筆再鋒利，也不過紙上談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