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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懂什么!”李克雍的聲音更怒了,“那是我從漠北帶來的蒼犬,跟著我打了多少仗!如今連它都跑了,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要背叛我?”
“兒子不敢?!崩畛雄玫穆曇粢琅f平靜,“父王若是氣悶,不如去兒子院里坐坐,兒子新得了些好茶,想請父王嘗嘗?!?/p>
外面的聲音漸漸遠了,想來是李承勖把李克雍勸走了。
曹夫人這才松了口氣,癱坐在椅子上,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了。李瑤英也松開了手,眼圈紅紅的,卻強忍著沒哭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