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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懶得說,不是因為寬容,而是因為不屑!在他眼里,她或許連讓他動氣的資格都沒有。
她捧著干凈的常服回到書房時,李承勖依舊坐在案前,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,只是淡淡地說了句:"放在屏風后。"
柳玉娘依言將衣服放在屏風后,然后默默地退回到原來的位置站好。
書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。柳玉娘垂著頭,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越來越酸,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