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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氣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靜。
陸燼寒下樓的腳步突然間踉蹌了一下,要不是管家扶著,險些跪倒在地。
“不可能。”
他低聲喃喃,帶著自欺欺人的意味。
“她不是佛女嗎?!怎么可能會出事!”
陸聞野看著他許久,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。
“你不知道嗎?佛都是要吃香火的。”
“你有多久沒有踏進過供奉她的祠堂了?”
陸燼寒瞬間啞口無言,他想開口,聲音卻嘶啞得不成調(diào),剛出口就散在空氣里。
“不可能?!?/p>
“你不知道嗎?佛都是要吃香火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