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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與您對話之后,陸硯辭將自己鎖在房間里很久。
對于外界的一切,他都充耳不聞。
每天醉生夢死,仿佛唯有酒精才能麻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。
助理看著他這般頹靡,又急又痛,忍不住勸道。
“陸總,您這又是何苦呢?非得這樣折磨自己嗎?”
“您看看這滿地的酒瓶!您若不振作起來,還怎么把夫人找回來?”
“找回來?”陸硯辭嗤笑一聲,猩紅的眼底翻涌著蝕骨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