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叫我?guī)煾?。”我打斷她，“我受不起?！?/p>

顧景軒深吸一口氣，回到了辦公桌后，表情變得冷漠。

“陳然，既然你決定要走，我也不強留?！?/p>

我點頭：“行，我們好聚好散?！?/p>

從口袋里掏出門禁卡和工牌，放在桌上。

“兩年的努力，換來看清一個人，值了?！?/p>

說完，我轉身走向門口，沒有任何留戀。

在拉開門的那一刻，我聽到顧景軒說：“陳然，商場如戰(zhàn)場，別怪我。”

我停頓了一下，沒有回頭。

回到辦公室，開始收拾個人物品。

幾本工作筆記，一支舊鋼筆，還有那本記錄著每個客戶喜好和細節(jié)的備忘錄。

我剛把東西放進紙箱，葉詩雯就推門而入。

“師父，表姐夫交待了，讓你把所有的客戶資料都交給我?！?/p>

我沒有回頭，繼續(xù)整理著桌上的文件。

她快步走到我面前，一把按住紙箱：“這些都是公司財產，你不能帶走。”

我面色平靜。

“這里沒有你要的東西，全是我的私人物品。”

“還有，別叫我?guī)煾?。?/p>

“你不配。”

這下她也不裝了，冷笑道：“陳然，別?；?。”

“我警告你，如果因為客戶資料不全或者出錯給公司造成任何損失，表姐夫一定饒不了你?！?/p>

見我依然不理會，她突然湊近，聲音壓得極低。

“別怪我，師父。”

“我也是為了公司。”

話音未落，她猛地抱住我，同時用力撕開自己的襯衫領口，露出白花花的胸脯。

“不要！救命??！”

下一秒，辦公室的門被狠狠撞開。

顧景軒帶著兩名保安沖進來，二話不說就將我按在墻上。

拳頭和皮鞋如雨點般落下，我只能死死護住頭和腹部。

“畜生！”顧景軒怒斥道，“虧我對你那么好，光天化日之下，你竟敢強奸徒弟？”

“簡直禽獸不如！”

走廊里很快擠滿了看熱鬧的同事，指指點點的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
“我早就說過他不是什么好東西！”

一個平時總是笑瞇瞇的女同事，此刻滿臉鄙夷：“半年前團建的時候，他就一直往女同事身邊湊，手還不老實?！?/p>

“沒錯沒錯?！绷硪粋€女同事立即附和，“有一次加班晚了，他還非要送我回家，現(xiàn)在想想真是后怕?！?/p>

市場部的小王擠到前面，義憤填膺地說：“你們不知道吧？上次那個大單子，聽說他在酒店陪了女客戶三天三夜才簽下來的?！?/p>

“那女客戶都快五十了?！?/p>

“我就說嘛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談成了?！?/p>

“何止啊?！必攧詹康睦顣嬐屏送蒲坨R，“他每次報銷的單據(jù)都有問題，我查了好幾次都被他糊弄過去了?！?/p>

“這次要不是老板娘嚴格把關，不知道要被他貪走多少錢?！?/p>

“上次公司電腦系統(tǒng)中毒，八成也是他搞的鬼?！盜T部的小張信誓旦旦地說，“那天就他最后一個下班，而且我查日志發(fā)現(xiàn)他電腦訪問過黃色網站?！?/p>

葉詩雯適時地抽泣著，把被撕壞的衣領又扯開一些，露出肩膀上的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