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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捏著手機,聽著電話那頭熟悉的,尖利刻薄的哭嚎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“哦?割腕自殺了?”我的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討論明天早餐吃什么,沒有一絲波瀾。
電話那頭的顧母明顯一愣,似乎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,隨即爆發(fā)出更尖銳的叫罵。
“沈念你這個冷血的女人!你沒有心嗎!”
“顧淮他現(xiàn)在躺在醫(yī)院里,滿身是血,嘴里還叫著你的名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