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衍”品質對比展示的大獲全勝，如同在沉悶的湖面投下一塊巨石，激起的漣漪久久未平。不僅徹底粉碎了張老板之流的仿冒低價攻勢，連帶李衛(wèi)東在公社乃至村里的名聲也一落千丈。據(jù)說他被公社領導叫去嚴肅談話，雖未明確處分，但那份人人可見的灰頭土臉，已足夠讓曾經(jīng)圍繞著他的那點虛浮光環(huán)消散殆盡。

蘇家小院因此迎來了短暫的寧靜與超乎尋常的“和睦”。李桂芹再上門時，絕口不提李衛(wèi)東，只絮叨著蘇富貴身體如何見好，蘇明學習如何用功，偶爾看著蘇晚和陸衍欲言又止，最終化作一聲復雜的嘆息，留下些自家種的菜蔬便離開。蘇晚知道，母親這是被現(xiàn)實敲醒了，那份遲來的、帶著歉疚和小心翼翼的關懷，她默默收下，卻也不再如從前那般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