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動作？”向暖心頭一動，面上卻不動聲色，又遞過去一塊梨，“什么小動作？”

宋聿咬了口梨，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：“上次匯演總結(jié)，政治部老李提過一句，說她好像有點......過于注重和領(lǐng)導(dǎo)接觸，排練間隙總找機會往指揮部那邊湊，敬個禮、問個好，問題多得好像她是指揮學(xué)院畢業(yè)的。老李他們還開玩笑，說這姑娘‘上進心’太強?！彼麚u了搖頭，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以為然，“有這心思，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把舞跳得更好。我們看重的是真才實學(xué)，不是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