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得好，晚芙你得好！”

一向脾氣溫和的林老，都忍不住罵道。

“原本我看她也算跟了我一段時間，曾經(jīng)是我的學生，我不想把話說絕。

現(xiàn)在我算是明白了，在她鐘含玉心里，從來沒有尊重過我這個老師！

鐘含玉，我現(xiàn)在就把話說明白，你不配當我的學生！

至于晚芙，她也不是我的學生。”

林老頓了頓，表情微妙。

“卻不是因為她不配當我的學生，而是我不配當她的老師，她早就是江晴江先生的學生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