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往事戚望舒已經(jīng)聽周芹說過，但是聽到她用無比遺憾的語氣說出來，卻又是另外一種感受，她似乎看到了一個身體不好的母親，在孩子丟失之后懊惱自責(zé)的樣子。

或許因?yàn)樽约阂惨呀?jīng)成為母親，戚望舒突然感覺有些釋然了。

“等我忙完這一陣子，就回......過去看看您。”

趙明麗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，愣了一下才反應(yīng)過來，神情也變得激動不已，“你說的是真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