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沒一會程靈放棄掙扎。

“我讓人盯著你，其實(shí)就是想幫羽緋看看你到底和誰來往，要是拍下你和男人過夜的證據(jù)，我給羽緋看，她應(yīng)該就不生我氣了?！?/p>

程靈放棄般的低下頭，眼里閃爍著淚花。

“為了顧羽緋？”白芍低笑一聲。

真是沒想到，程靈真是個傻子。

上次宴會上她被顧羽緋坑，竟然還不知悔改，還要幫顧羽緋！

“是顧羽緋指使你的？”白芍繼續(xù)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