鯊魚把熊林的尸體先拋上來，再抓住江元的手從水里起身，一上岸就開始抱著胳膊打哆嗦。

江元趕緊把衣服拿給他，隔著透明的塑料布，熊林的后背格外打眼。

“我們來晚了，有人已經(jīng)拿到人皮書。”

岸堤沒有人煙，熊林的死尸總不能留在湖上，這么看來，鯊魚還是挺有良心的。

解開活結(jié)把尸體攤開來，對(duì)方太陽穴上的洞被扣開來好大，隱隱還有腦髓往外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