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會，”張之凡說，“上天只是懲罰你，要是想要你的命，你早就掛了，還用等到現(xiàn)在嗎？”郝先生奇怪地問要是這么說，為什么之前從沒做過類似的夢。張之凡笑起來，說之前你又沒戴佛牌，現(xiàn)在是有佛法的力量參與，才有機會脫離苦海。

郝先生咬著牙：“好吧，那我就再等等！”

掛斷電話，張之凡松了口氣，心想如果每樁生意都這么費勁，那一天都不用做其他的。正牌也這么多事，主要是郝先生的情況太特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