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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精致的五官,完美的身形,嘖嘖嘖,簡直是電影明星偷偷跑出來了耶!
就是那張臭臉實在有些拉分!
秦景承眉頭緊鎖,聲音極其厭惡,“這是我的房間,請你滾出去!”
面對秦景承冷冰冰的樣子,還有滿臉嫌棄的表情,加上這輕蔑的語氣,顏言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。
“現(xiàn)在這房間我有一半使用權(quán)了。”
她在新聞上見過,這男人就是秦景承本人了。
沈家二老只說秦景承長得多么的帥,什么身高一米九,商業(yè)巨材,帝城首富。
可也沒說這家伙臉這么臭,而且說話這么喪?。?/p>
“我有潔癖,受不了屋里有垃圾,所以趕緊滾!”
秦景承徑直朝臥室里走,全程看都沒看顏言。
顏言不以為意:“憑什么?”
“你是想讓我親自把你扔出去?”秦景承有些不耐煩了。
原本他就反感這門婚事,現(xiàn)在倒好,直接把一個陌生女人塞到他的房間里。
而且這女人剛剛竟然用那樣不雅的姿勢躺在他的床上?。?!
“喏,床頭柜的抽屜里有結(jié)婚證,你自己看看,照片雖然合成的,但你配偶的名字是我,知道嗎?所以這房間我有一半使用權(quán),我就不出去!”
早知道秦景承脾氣這么喪,她才不接這活兒,再想別的辦法進來不好嗎?
“你腦子到底進了多少水,要一再挑戰(zhàn)我的底線?”
秦景承的怒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,他一步一步朝顏言走了過去,眼睛微微瞇成一條縫,渾身散發(fā)出來那種懾人的氣息,使人不寒而栗。
顏言只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。
面臨危險的時候,退縮不見得是壞事哈!
直到她被逼退到墻角,實在是無路可退了,她才意識到好女不能跟男斗。
于是猛地伸手擋住秦景承,“哎哎哎,你別向前了,再向前就有些不合適了??!古人云,男女授受不親?!?/p>
“......”
如果這女人還知道授受不親的話,那她這手又是在干什么?
顏言此刻被手中的觸感驚到了!
哇~胸肌好硬??!好man??!
一看平時這就是健身房殺手啊!
看著對面這張花癡臉,秦景承實在忍不了了!
要不是他的父親跑去公司以命相逼,說什么不能把他爺爺氣死,否則就是大不孝之類的,秦景承就是死都不會回來的!
更沒想到老爺子選的這妻子竟然也是一個“極品”。
只要在這再多待一刻,秦景承都覺得要炸!
所以他想都沒想,直接拿起扔在沙發(fā)上的西服外套,轉(zhuǎn)身離開了這個被改成一片大紅色的婚房。
這婚房里的所有耀眼紅,都讓他覺得頭疼!??!
顏言意識到秦景承要走,趕緊在他身后喊道:“喂,為了表示和你初次見面的誠意,本人必須好心提醒你一下哈,你這雙眼中帶水,又逢面色白皙,今晚怕是會有爛桃花相遇,到時候被爛桃花纏上,輕者破財,重者可是會身敗名裂哦!用不用我?guī)湍闫平庖幌??以咱倆目前的這關(guān)系,我可以破例給你打個五折呦!”
秦景承怎么都沒有想到,從國外研修回來的沈家大小姐竟然還是個神棍!
他理都沒理,直接消失在御州別墅里。
只不過,他是悄悄地從后門離開的。
如果讓老爺子知道新婚夜他沒在婚房里,而是偷跑出去了,那這一整晚誰都別想消停了。
“總裁,我們?nèi)ツ???/p>
司機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時候著命。
“迷色酒吧!”
糟糕的日子也許只能借酒澆愁。
婚沒辦法拒絕,但這個家他可以暫時不回。
酒吧里,迷人的燈光結(jié)合著夜色顯得格外閃目,秦景承就坐在他的專屬位置上,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。
直到酒過半巡時,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。
“景承哥哥,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喝悶酒???”
秦景承抬眸,看著這個穿著包臀裙的女人有些熟悉,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。
更加奇怪的是,他的腦子里卻突然閃現(xiàn)出婚房內(nèi)那個女人聒噪的聲音:
你最近有爛桃花......
有可能破財......
身敗名裂......
分神間,妖嬈女人坐在了他身邊,小腿還有意無意的去勾他的腿,顯得放蕩又魅惑!
“景承哥,你這么快就忘了我了?上次在拍賣會上,我跟爸爸見過你,沒想到這么巧,在這能和你再次碰到?!?/p>
妖嬈女人喋喋不休,秦景承直接無視,只繼續(xù)喝酒。
“景承哥,聽說今天你大婚,怎么還跑出來喝悶酒?”
秦景承依舊不理,就好像旁邊坐著一團空氣。
司機看著秦景承這么朝肚子里倒酒,也不敢上前勸阻。
更不敢打電話給秦家,因為要讓秦老爺子知道,秦景承必定得挨一頓死打。
可再這么喝下去也不是辦法。
司機突然靈機一動,轉(zhuǎn)身走出包間。
另一邊御州別墅里,顏言剛剛收拾好躺在那張舒服的大床上。
都還沒來得及跟周公打上照面,就被臥室里的座機催命吵醒。
她氣呼呼的掀開被子,恨不得砸了那電話。
但一看到屋里的裝飾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沈家大小姐,她嫁到秦家了。
“喂?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?”顏言拿起電話都想爆粗口了。
“夫人,總裁他在酒吧里喝多了,要不您過來接他回家?”
司機為了不讓秦景承挨秦老爺子的打,只能冒死一試。
“他喝多了關(guān)我屁事,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?我又不是他媽!”
顏言說完就要掛斷電話,但一低頭察覺到脖子空空,她的玉佩還在沈家壓著呢!
顏言在幾個月大的時候,被人遺棄在山上的道觀門口。
師父告訴她,當時周圍有一片血跡,應(yīng)該是送來的人帶著傷。
唯一的信物就是那塊玉佩。
師傅幫她查了很多年,才查到玉佩出自秦家,而且應(yīng)該還有塊一模一樣的。
“他在哪個酒吧?”
權(quán)衡利弊后,她決定去給那大爺接回來。
“夫人,您在后門等我,我馬上去接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