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年聽到顧安之提起顧儀和寧仲擎兩個人，張了張嘴，沒有回答。

他不知道顧安之對當年的事記得多少又知道多少，他不敢亂說話，雖然，他今天本來就打算來坦白，可是真的坐在這里，還是有些猶豫了。

“好了，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？”顧安之擺弄著手機，語氣里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
她此刻正在回復林柔的微信，為了給她出氣，林柔給蔣年匿名送了一些信息，比如蔣若云和蔣凡都不是他親生的，又比如蔣凡和年凡公司的法人都是呂梓的兒子，換句話說，他蔣年這輩子算是被呂梓給玩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