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......”楊行歲還想要再解釋，可是目光觸及到楊羽汀，那赤裸而又致熱的目光，又叫那未出言的話，重新吞了回去。

只是喉嚨間帶起一陣疼痛來，向是硬生生吞了幾顆圖釘，難受的緊。
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對你的歉意，都是真心實意的，從來沒有敷衍過?！?/p>

丟下這句話，楊行歲的目光，偏移到了楊羽汀，先前被自己箍著的胳膊上，那眼睛便像是被燙到了一般，迅速移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