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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幾何時,阮朝然無數(shù)次問商謹序要過這三個字。
她總是不厭其煩:“商謹序,你到底喜不喜歡我?”
她甚至不敢直接問“愛不愛”,因為怕程度太重,她和商謹序都承受不起。
可商謹序從未回答過,總是含糊帶過。
她連做夢都在想,商謹序倘若要說,會怎樣對她說。
她想過在海邊,在煙花下,在雪山之巔......想盡了一切浪漫之地,卻從未想過,竟會是在他們離婚之后,在異國狹窄的公寓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