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槐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，被楚墨那番誅心之言堵得啞口無言。

他引以為傲的辯才，在最赤裸裸的雙重標準面前，顯得如此可笑且無力。

他能言善辯，卻辯不過人心向背，更辯不過這世間最樸素的道理。

堂上的錢逸等人暗自點頭，看向楚墨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激賞。好一個釜底抽薪，直接從根子上把對方的立論給刨了！

楚墨沒有給郭槐任何喘息的機會，他目光一凜，對著堂外高聲喝道：“傳證人，前上庠館博士，鄭玄上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