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，風凄厲。

在這個寒意最重的冬夜，蕭策帶著滿身的病痛悄無聲息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

雖然也是深夜，但整個王府燈火通明。

侍女們端著熱水、干凈的布帛在布置得溫暖如春的產(chǎn)房外。

李湛守在門外，向來溫潤從容的臉上滿是焦慮。

他緊抿著唇，負在身后的手不自覺地攥緊。

聽著產(chǎn)房內傳來的、蘇綰壓抑的痛呼聲，只覺得每一秒都漫長如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