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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景硯是在第二天早上發(fā)現(xiàn)我失蹤的。
據(jù)說,他推開病房的門,看到空無一人的病床和那張被我留在床頭的人身安全保護令時,沒有發(fā)怒,也沒有嘶吼。
他只是站在原地,站了很久很久,久到護士以為他變成了一尊雕塑。
然后,他笑了。
他拿出手機,撥通了周嶼的電話,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“她走了。”
“把所有出口都給我封了,機場,高鐵,高速,一只蒼蠅都不能飛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