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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言洲在一個月后走了。
就在我們婚禮的紀念日那天。
他走的時候很安詳,是在睡夢中離開的。
他的手里,還緊緊握著我那張穿著學士服的照片。
他的臉上,甚至還帶著一絲淺淺的微笑。
我沒有崩潰,也沒有大哭。
我的內心,平靜得有些詭異。
我只是坐在他的床邊,握著他漸漸冰冷的手,陪他坐了一整夜。
我給他講我們第一次見面,講我們第一次牽手,講我們第一次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