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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兩天,沈言將自己徹底封閉在書房里。
傭人送去的餐食幾乎原封不動地被端出來,酒瓶卻空了一個又一個。
沈言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,但姜嫵模樣,反而在醉意中愈發(fā)清晰,啃噬著他搖搖欲墜的神經(jīng)。
直到第三天清晨,陽光刺破厚重的窗簾,落在滿室狼藉上。
沈言癱坐在椅子里,胡茬青黑,眼窩深陷,昂貴的西裝襯衫皺巴巴地敞開著,渾身酒氣,狼狽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