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更新時間:2025-08-13 15:22:47
結(jié)婚時我告訴丈夫,自己眼里容不得刺。所以在村民拉著我罵他的裸體畫像傷風敗俗時,我當即質(zhì)問是誰畫的。他無奈笑道:“曉曉有自閉癥,平時只喜歡畫畫,我既然是國家派來下鄉(xiāng)支教的,自然希望她變好?!薄叭绻悴幌矚g,那我以后就不教她了。”我摸摸已經(jīng)微隆的小腹,相信了他的話。直到羊水破了,我爬上自行車讓他帶我去鎮(zhèn)上醫(yī)院。路上他卻把我扔在麥地,騎著自行車匆匆離去?!皶詴援嬃朔t色的畫,肯定是心理出了問題,我得去看看?!蔽冶е亲油纯喟Ш浚t著眼眶一字一句道:“你今天要是去她家,就等著給我們母子收尸吧!”他握著車把的手青筋畢露,啞著嗓子讓我等路過的村民,自己則騎車去了蘇曉家。曾經(jīng)那個心里只有我的男人,終究是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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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(jié)婚時我告訴丈夫,自己眼里容不得刺。所以在村民拉著我罵他的裸體畫像傷風敗俗時,我當即質(zhì)問是誰畫的。他無奈笑道:“曉曉有自閉癥,平時只喜歡畫畫,我既然是國家派來下鄉(xiāng)支教的,自然希望她變好?!薄叭绻悴幌矚g,那我以后就不教她了。”我摸摸已經(jīng)微隆的小腹,相信了他的話。直到羊水破了,我爬上自行車讓他帶我去鎮(zhèn)上醫(yī)院。路上他卻把我扔在麥地,騎著自行車匆匆離去。“曉曉畫了幅紅色的畫,肯定是心理出了問題,我得去看看?!蔽冶е亲油纯喟Ш浚t著眼眶一字一句道:“你今天要是去她家,就等著給我們母子收尸吧!”他握著車把的手青筋畢露,啞著嗓子讓我等路過的村民,自己則騎車去了蘇曉家。曾經(jīng)那個心里只有我的男人,終究是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