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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“東方馬家傳人,二小姐馬欣欣,也是狐仙香堂內(nèi)傳大弟子?!?/p>
“這么厲害的人物,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我們這個小地方?”
“家里面規(guī)矩太多了,我不想在那個古板的地方熬著,所以就出來云游長長見識?!?/p>
我震驚于這個人的身份竟然這么大的來頭。
和她相比,我簡直就是個犄角旮旯里面冒出來的野修。
或許是慕強(qiáng)吧,我想要再見識一下,她還有什么本事。
五星級大酒店的一樓就是餐廳。
在這里吃一頓飯沒個大幾千下不來,幸好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錢了,請人吃飯也不肝疼。
吃著飯的時候,我眼睛突然一陣刺痛。
“啊......”
我捂著有眼,感到眼睛發(fā)燙發(fā)紅了。
我心里面有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以往每一次有這種情況,都是要遇見壞事了,這一次不會......
就在這時,廚房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哀嚎,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痛哭聲。
“我的孩子啊......我的兒?。 ?/p>
那個男人的哭聲很凄慘,酒店的員工連忙跑過去慰問,客人們也都好奇地瞪大了眼睛,伸直了脖子看著后廚方向。
只有馬欣欣,眼睛牢牢盯著我,唇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,我看不懂這個表情的含義。
“你......”
她剛想說什么,就聽見兩個員工在旁邊笑聲說著:“老板怎么了?你剛剛不是去看了嗎?”
“我剛剛聽老板哭,好像是他兒子被殺了,內(nèi)臟都被掏出來了......其他的我害怕就沒聽,趕緊出來了?!?/p>
內(nèi)臟都被掏出來?
我被這句話吸引注意力,不自覺放下了眼睛。
馬欣欣終于看到了我的眼睛完全發(fā)白的樣子,突然瞪大眼睛,看著很是興奮的樣子。
“原來你真的......”
我連忙重新捂著眼睛,說:“別聲張,我每次遇見不好的事情的時候,眼睛就會這樣......”
明明不是因?yàn)槲业难劬?,只是因?yàn)槲铱梢愿袘?yīng)得到......但大家還是覺得,厄運(yùn)是我?guī)淼摹?/p>
這一直困擾著我,讓我很難過。
“要不要去查查?畢竟咱們都知道了,而且你的眼睛可以確定這不是簡單的兇殺案,而是和邪祟有關(guān)。”
我心里面有些猶豫,馬欣欣卻已經(jīng)拉起了我的手走向了后廚。
“老板,可以讓其他人出去嗎?我可以找到殺害你兒子的兇手?!?/p>
“哪來的人,填什么亂?。≮s出去!”
副主廚指揮著幫廚們,要趕我們出去。
我連忙說:“你兒子今年五歲,身高一米一,農(nóng)歷七月十五生,出生那天天降大雷是嗎?”
聽了這句話,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,奇怪地看著我。
就連剛剛還坐在地上哭的老板也驚訝地看著我。
“你怎么知道......”
我走到老板身邊,在老板耳邊說:“你兒子的死乃是邪祟所為,我是道士我可以幫忙,讓其他人都出去,帶我們?nèi)フ夷銉鹤拥氖w?!?/p>
我也不確定老板會不會相信我,但是只能這樣了。
現(xiàn)在人都圍在這里,總不能直接表露身份。
看著我看了一會之后,老板站了起來,和副主廚說:“你看著店里,我......我去找我兒子?!?/p>
老板踉踉蹌蹌地走了,我和馬欣欣跟著一起過去。
到了車庫,老板想要開車,卻被馬欣欣阻止。
“我來開車,薛濤,你問問老板詳細(xì)的情況吧,等會到那邊也能省點(diǎn)事?!?/p>
“好?!?/p>
開往老板家的路上,我得到了一些基本的情報。
老板叫做洪田,他和妻子是未婚生子,本來想著孩子生下來再補(bǔ)婚禮,哪想到妻子生產(chǎn)的時候難產(chǎn)而死,只留下了兒子。
這幾年來,他拼了命地賺錢,也沒有談戀愛,就是為了專心將兒子養(yǎng)大,不辜負(fù)妻子的所托。
他經(jīng)常在外面工作,兒子平時都是交給保姆照顧的,今天保姆請假回老家,他想著店里面的生意也不忙,所以就把孩子一個人留在了家里面。
沒想到,就今天晚上沒有看著孩子,孩子就出事了。
也難怪他自責(zé)成這個樣子。他一定認(rèn)為現(xiàn)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。
“洪老板,節(jié)哀,我一定會找到傷害你兒子的兇手。”
“......小哥,我想問一下,你怎么確定,我兒子一定是死于邪祟之手?”
“我只是說了你兒子的基本情況你就相信了我,就證明你也有這種疑慮是嗎?你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,現(xiàn)在說說吧。”
洪田沒想到我直接戳穿了他的隱瞞,臉色瞬間變了。
馬欣欣在前面握著方向盤,笑了一下。
“洪老板,這位小哥可是要做善事的,不會害你,趕緊說說吧,大家都省事?!?/p>
“其實(shí)......我兒子從小就有些奇怪?!?/p>
洪田終于開了口:“他好像能看到我們常人看不見的東西......”
“你是指鬼嗎?”我問道。
洪田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,我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是在海邊,他撫摸著空氣,說這里有只白色的鳥,我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有理會,可是越來越多......他總是對著空無一物的地方說笑,好像有什么動物,或者是有什么人在陪他玩耍一樣,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......”
“你有點(diǎn)害怕對嗎?”我非常直接地說:“不然你不會把自己唯一的兒子交給保姆。聽你說話的樣子,你保姆應(yīng)該不經(jīng)常請假,就今天請假,結(jié)果你還要照顧客流量并不高的餐廳,為什么?唯一的可能就是,你想暫時躲著你兒子是嗎?”
我扯開了洪田的遮羞布,令他臉色更加難看,可是隨著我的話越說越準(zhǔn),他好像也越來越緊張了。
“洪老板別緊張,把能說的都說了吧。這種事情一般人害怕,情有可原,我們不會說什么的?!?/p>
這是馬欣欣說的話。
我聽著覺得有些可笑,又有些無奈。
好像是我唱紅臉,她唱白臉。
兩人一來一回的,就這么把洪田的心里話都被壓榨了出來。
導(dǎo)航地址快要到家了,洪田終于下定決心說:“我覺得,孩子的媽媽可能一直纏著他,所以他才會死!”
剎——!
急促的剎車聲后,我和馬欣欣一同發(fā)出了驚呼。
“你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