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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舊的耳房里彌漫著劣質(zhì)燒刀子的刺鼻氣味以及云南白藥粉的辛辣,還有混雜那些稻草的味道。
二呆在劇痛和虛弱中沉沉睡去,呼吸粗重而不穩(wěn),胸口的紗布隨著呼吸微微起伏,每一次都牽動著我的心弦。
我靠在冰冷的土坯墻上,聽著窗外呼嘯的寒風(fēng),感受著身下稻草的扎人觸感,還有這1927年北平冬天深入骨髓的干冷,這一切都真實得令人心悸,也荒謬得令我摸不到頭腦,思考著也因為疲勞打了個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