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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我闖進(jìn)去后,那里面的場面真可謂“滿房春光惹人醉”......
那身形碩大的男人面色透著詭異的蠟黃。
我定睛一看,這不是賈凱嗎?
面對我的闖入,旗袍女人居然無視了我。
“小弟弟,你也要和姐姐共赴巫山嗎?”
我一陣反胃,直接拿出魂索,故技重施封鎖了這個包廂,那女人的反應(yīng)卻是與紅綾大相徑庭。
“啊哈哈哈~鬼差,若是吸了鬼差我會到哪一步呢”女人狀若瘋魔,起身一把掐住賈凱,一只手將那肥大的軀體拎了起來,直接向我扔來。
我只能向一旁躲閃過去。
“冥頑不靈!”上官桀的聲音冷冷傳來。
賈凱的身體像保齡球一樣砸過來后,又翻滾了幾圈才停下。
我抬手揮出魂索,迅如疾風(fēng)般抽向那旗袍女人,那女人卻在空中以旋子轉(zhuǎn)體的技巧直接躲過。
隨后一腿向我踢來,抽回魂索,也不在考慮使用這種我不擅長的武器,同樣轉(zhuǎn)腰開胯也一腿和她對碰。
和那旗袍女人對踢的瞬間,我感覺我像是踢在了電線桿上一樣,脛骨的疼痛讓我忍不住臉色一變。
旗袍女人落地后,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(jī)會,又是一腳直直向我的面部蹬過來。
撥開她那一腳,她居然數(shù)次變線蹬腿踢來,我只能以云手抵御這凌厲的攻勢。
隨后,腳手?jǐn)?shù)回合,她如同一條蛇一般,極度靈巧而且出手刁鉆。
正在我下身以仆步躲過她的又一記鞭腿后,我扣住她的腳踝,想用對付紅綾的野馬分鬃將她挒飛出去,那女人的另一條腿居然猛地發(fā)力,直接用雙腿絞住了我的一條胳膊,隨后她一個翻身,把我也帶入了地面。
被帶入地面的我被摔的有點(diǎn)頭暈?zāi)垦?,那女人居然使出了柔術(shù)里面的技巧!
“她奪取的陽元,相較紅綾,兩倍有余,拼肉體力量,你不是她的對手!”上官桀提醒到。
“教導(dǎo)你本該是那瘸子的事,但是現(xiàn)在的情況,我便也教你這后生一招!”
上官桀從我體內(nèi)脫離,現(xiàn)身的同時,向我一點(diǎn),一股寒氣頃刻遍布四肢百骸。
我借此瞬間爆發(fā)直接鯉魚打挺起身,用蠻力將那女人甩飛出去。
“小子,這緝魂法,對付活尸可比道法好使得多,看好了!”
上官桀迅速結(jié)手印,口念誦咒詞:“冥獄幽光,魂兮歸鄉(xiāng)。無常律令,緝魄靈光。陰陽逆轉(zhuǎn),魂魄束綁?!?/p>
我有樣學(xué)樣,模范他的動作,念咒,隨后我倆一同雙指合并,向那女人一點(diǎn),周身翻涌著黑霧,那些霧氣變得猶如觸手一般衍生而出將那女人死死束縛。
旗袍女人的雙腿不斷抖動著,想要掙脫,我與上官桀曲指成爪,往過來一拉,那女人被牽引過來,我們懸掌在她額頭。
我感覺我似乎是抓到了什么,開始發(fā)力,然后那旗袍女人的魂魄居然漸漸從軀體被揪了過來。
旗袍女人的魂魄被引出后,她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無比兇戾的表情,“有趣,這才有趣!”她狂笑著,居然一邊面目猙獰地抵抗著緝魂咒法,一邊用對軀體僅有的控制權(quán),結(jié)手印。
我頓時心頭一陣震顫,這活尸難道也會術(shù)法?
正在我警戒著那女人的時候,被遠(yuǎn)遠(yuǎn)扔到一旁的賈凱,身體開始急速的臌脹起來,轉(zhuǎn)瞬之間,就變成了一個像是在爆破邊緣的氣球。
“躲開!”上官桀見狀立刻向我焦急喊道,隨后放開那女人施法用自己的鬼氣將賈凱的身體包裹起來。
我聽到只能本能的向一旁翻滾而去,伴隨著一聲炸響,賈凱的身體爆成一片血霧,那股濃烈的氣味,讓我也幾乎抑制不住想吐出來,而那旗袍女人乘機(jī)迅速沖向門口。
“本官既然在此,豈能容你這邪祟奪人性命后逃之夭夭!”上官桀的聲音已經(jīng)帶著明顯的憤怒,就連剛剛的血霧似乎也因?yàn)樗潜涞臍⒁舛Y(jié)霜快速聚落。
那旗袍女人沖刺到門口的瞬間,她的脖頸便被染著森森鬼火的魂鎖纏繞,那鬼火似乎對她有著極大的傷害,她的身形在被纏住的瞬間瞬間癱倒下去,發(fā)出了幾乎要刺破我耳膜的尖叫。
隨后上官桀一拽魂索,那女人就像拖著垃圾一樣被直接拖了回來。
那女人被魂索上的勁力拽著直接飛了起來,隨后她被上官桀直接扼住了喉嚨,那雙手猶如鐵爪一樣讓那女人一絲聲音也發(fā)不出來。
“汝之惡行,依善惡司條例,當(dāng)魂飛魄散!”上官桀的話音未落,他抬起另一條胳膊,再度用緝魂法將那女人的魂魄直接扯了出來。
這下那女人終于害怕了,我想起了她們這些活尸的魂魄上還有咒印,若是殺了她,紅綾也會受牽連,急忙上前攔住上官桀下殺手。
“不能就此算了”上官桀聽了我的提醒后,居然將那女人的魂魄,向手撕雞一樣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撕扯,我看著不禁有點(diǎn)頭皮發(fā)麻。
人有三魂七魄,身死之后,人魂消散,天魂歸于九天,地魂要由鬼差接引入地府,上官桀剛剛每一次撕扯,都?xì)У袅四桥说鼗甑囊黄?,相?dāng)于砍去手足了。
眼見那女人的魂魄幾乎要消散,上官桀施法將她羈押在這個包廂里,“走,我們下去和他會和?!?/p>
經(jīng)由上官桀這一說,我才想起來李瘸子這玩意還在樓下,我都打了兩場了,那玩意不會還在和女尸酒保你儂我儂吧。
上官桀附身后,我也懶得去管其他包廂,直接打開窗戶后,一躍而下。
從一樓進(jìn)入酒館后,發(fā)現(xiàn)李瘸子并不在這里,那美女酒保也不在。
正在四處尋找他的身影,我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,轉(zhuǎn)頭看見,李瘸子這貨面色紅潤的給我講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得了的東西,我真想問那酒保呢。
卻不經(jīng)意發(fā)現(xiàn)這貨褲子上的皮帶都沒系好,剛剛?cè)ジ闪松妒拢静桓胰ヂ?lián)想。
我告訴他,讓他帶我去看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要不是重要線索,我高低得問候他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