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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李瘸子嬉皮笑臉的帶我走到了村外側(cè)的荒地上,這村里的外圍,基本都雜草叢生。
歪七八扭的雜草肆意的汲取著養(yǎng)分,讓村里的樹也長不了多高,這些矮樹的枝丫,在月光下倒是如同亂舞的人影一樣。
我并沒有與李瘸子肩并肩,注視著他,他回過頭來,望著我,“快走啊,愣在那干什么?”
我則是不接他那句話,看了看周圍這有點(diǎn)幽寂的過分的環(huán)境,雙手抱在胸前,“那酒保呢,你不是給帶來這里追求刺激了吧?”
李瘸子表情明顯一滯,他的嘴角在片刻后揚(yáng)起,恢復(fù)那個欠欠的樣子。
“你怎么能這樣憑空污蔑為師清白??!贝钆渲钊匙幽翘癫恢獝u的模樣,看著是那樣熟悉。
“所以你是剛剛干了什么,腰帶都系好了,可真的辛苦?!蔽易I諷道。
李瘸子聽聞我這話,臉?biāo)查g就拉了下來,他面色明顯有著慍怒,“你這小子真是越發(fā)不知禮數(shù)了,才幾天就這樣沒大沒小了?”
我垂下頭向李瘸子道歉,“我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冒犯了。
“所以你到底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”
李瘸子眼看四下無人,想湊上前,我連忙后撤,不讓他靠近,“你幾周沒洗澡了自己沒逼數(shù)嗎?”
李瘸子的臉上居然有了一絲厭惡和嫌棄,不過這個神情轉(zhuǎn)瞬即逝。
我提出讓上官桀提前去看看,我在腦海里和上官桀短暫交流后,上官桀也離開了我的身體向李瘸子指的方向飛去。
他看見上官桀飛遠(yuǎn)后,滿意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咱也快過去?!?/p>
轉(zhuǎn)身的瞬間,我一個低掃,向李瘸子下盤掃蕩。
那個李瘸子的臉上居然浮現(xiàn)了女人的嫵媚,用李瘸子那破鑼嗓子發(fā)出笑聲,“你怎么看出來的?”
伴隨著“他”的發(fā)問,那個李瘸子的腦袋直接一百八十度轉(zhuǎn)了過來,皮膚也變得潰爛,他伸出一條胳膊,那胳膊也是散發(fā)著腐臭味。
他的嘴角咧到了耳根,那一口黃牙逐漸脫落,這外在的李瘸子的皮囊慢慢消散,化作一個反射著慘白月光的的骷髏。
在月光下,那殘留著血肉的眼窩,就那樣正對著我。
這鬼東西的扮的李瘸子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瑕疵,可是死人走路,只能半個腳掌點(diǎn)地,在荒草的遮掩下,他駝著背走路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奇怪。
但是氣質(zhì)這種內(nèi)在,是完全無法模范,盡管他制造的假皮囊很像,上官桀也只是感覺不對勁,但是一個痞子,可能彬彬有禮,說話那么文鄒鄒的。
更別說李瘸子那逼真是不愛洗澡,看見他居然會嫌棄這個,眼前這個存在不可能是李瘸子本人。
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你知道不對勁還敢讓那鬼差先走?”
那具尸骨慢慢退化一具骷髏,聲音也徹底變?yōu)橐粋€空靈的女人聲,我不做理會,擺好架勢,準(zhǔn)備戰(zhàn)斗。
李瘸子什么實(shí)力,在旅館我早就見識過了,如果這鬼玩意都能干掉他,也沒必要和我裝了。
我沉肩墜肘,氣沉丹田,腳下立穩(wěn)后,力從地起,直接突向那骷髏,一掌拍在肋骨處,我直接直接握住肋骨。
將她的肋骨當(dāng)作把手,一個高位膝頂,向骷髏的大腿骨頂去。
這一下讓骷髏的站立不穩(wěn),向一側(cè)倒去,我也放開,再度蹬地,接上了一個旋風(fēng)腳。
以馬步落穩(wěn)后,我動用了上官桀留存在我體內(nèi)的鬼氣,方才與上官桀短暫的交流,讓他去看看是什么東西能糾纏住李瘸子。
我自己則依靠上官桀給我的鬼氣催動了緝魂法,鬼氣凜冽,直接將那骷髏推舉到空中,我用力一抓,然后令我驚駭?shù)氖掳l(fā)生了。
被我拽出來的魂魄,似乎完全沒有形狀,完全是一絲分魂,在被扯出骷髏的瞬間便消散。
那一縷分魂消散后,骷髏也失去了控制,散成了一堆,我連忙向上官桀飛去的方向奔去。
通過通靈咒,發(fā)現(xiàn)李瘸子居然在一個地下室里。
地下室,難不成是那個老板鎖住紅綾的那個?
我尋至那里,只看見李瘸子盤腿坐在地上,雖然他沒有開口,但整個地下室里仿佛有道文念誦的回蕩聲。
李瘸子的周身也是有著道韻流轉(zhuǎn),上官桀告訴我,這個地下室里怨念太重,死人的尸骨都堆成了一堆,李瘸子在度化這里。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但是心里還有一個疑問,那個神秘女鬼明顯只是將李瘸子騙到這個地下室,用那些冤魂?duì)恐屏怂?/p>
然后盜了這里的一具尸骨,用一縷分魂假扮李瘸子來騙我。
這些冤魂也不可能奈何李瘸子,那么,那個神秘的女鬼又是為了什么?
蹙眉思量著,我靈光一閃,讓上官桀上我的身,幾乎想直接飛回酒館那里。
“那個女鬼的目的是酒館,她想殺的人在酒館里!”
李瘸子因?yàn)樵谧龆然姆ㄊ旅摬婚_身,我與上官桀趕到酒館不遠(yuǎn)處,就看見遠(yuǎn)處不遠(yuǎn)有火光沖天,哭喊聲刺破夜空。
我快步趕去,上官桀幫我封閉了口鼻,讓我不會被煙熏到,我闖進(jìn)酒館后,就看見血不斷從上二樓的樓梯上流下。
整個二樓此刻血腥味彌漫,各個包廂門都已經(jīng)打開,三個衣著打扮十分性感的站在走廊里,他們身上粘連著血肉,嘴角還有著邪魅的笑。
尤其一個女人身上幾乎沒有多少衣服,大片的雪白就那樣暴露著,但是她的素手卻提著一個腦袋,我記憶猶新,是來時(shí)的車?yán)锲渲幸粋€大學(xué)生的。
而這三個女人,都站在一個白衣勝雪,超凡脫塵的白衣女子,她的存在,仿佛是自血池里生長而出的白蓮。
她的面前,跪著一個一個男人,他的雙臂處空空,血流如注,那女人看見我,嘴角勾起一抹輕笑。
朱唇微啟,那熟悉的空靈的聲音傳來,“兩位大人,一飲一啄,莫非前定,我等了卻此間恩怨,自會前往地府,可否?”
上官桀現(xiàn)形,氣勢爆發(fā),那白衣女子之后的各個小姐身體都忍不住顫抖,但是看見白衣女子依舊面不改色。
上官桀一甩魂索,那之前瞬間制服旗袍女人的鬼火附上魂索。
“法者,天下之程式,萬事之儀表,孰對孰錯,拿你入善惡司后,辨明是非,自有判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