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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燼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和前妻，瞳孔劇烈地收縮。

他的目光猛地轉(zhuǎn)向我，又看到我身后，我兒子樂樂正拉著我的衣角，好好地站著。

“你兒子......你兒子怎么可能還活著？”

我沒有回答，只是將目光落向那片狼藉的靈堂。

陳燼的喉嚨里，像是被砂紙磨過，艱難地?cái)D出幾個(gè)字：“那死的人......是誰？”

我撿起被白依依踢到角落的遺像，遞到陳燼面前。